兰佩鲁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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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待组/米露】奇美拉

很ooc,慎入!

微妙的米露(苏)!

文中的时间只是剧情的产物,请不要与真实历史对号入座。

以下正文!

*

1992年2月23日,圣彼得堡时间。

伊万猛的睁开了双眼。

黑暗中的一切都好像隐匿了起来,唯有窗外偶尔飞驰而过的汽车,伴随着马达发动的声音,将灯光透视于白色的窗帘之上,形成一个绰约的影子,然后从窗户的这头飞向那头。

这是第几次了?

自那个圣诞以来他从昏迷了一个月的状态苏醒之后,直到现在伊万一直都没能睡一个安稳觉,仿佛安稳的睡眠已经让他在那一个月提前透支了。长期的睡眠不足让他很是焦虑暴躁,在加上不久前兄长刚刚卸任他不得不处理一堆烂摊子的心烦,使得伊万更难以在黑暗的夜里保证冷静。

伊万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直到天际泛白之时,第一缕晨光透过熹微的薄雾,将白色的窗帘染成金色。他才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双眼,摩挲着泛凉的双手,从床/上爬起来。

*

1992年2月25日,莫斯科时间。

这大概是红色帝国解体后,俄/罗/斯的意识体第一次参加国际会议。

这次会议所幸是在莫斯科举办的,倒是减少了伊万的来回奔波。

伊万刚从昏迷中苏醒,就被上司打发过来开会。上司一再坚持他一定要去探明情况,尚有些不舒服的伊万只好惴惴不安的来到了会议室,一抬眼就看到了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目光灼灼的盯着伊万,似乎在寻找什么,随后他爽朗一笑:“欢迎你,我的朋友!”

伊万有些局促,抿了抿嘴唇,“谢谢你,阿尔弗雷德先生。”

“叫我阿尔弗雷德就好。” 阿尔弗雷德漫不经心的随口一提。

“那……谢谢你的欢迎,阿尔弗雷德。” 伊万暗自观察着阿尔弗雷德的神情。

阿尔弗雷德笑着拍拍伊万的肩,转身就变了神色,嘴角的笑意霎时变冷。

亚瑟刚进门就瞧见了阿尔弗雷德冰冷的表情,但他视而不见,脚步未曾停顿地走向与其他意识体交流的弗朗西斯,二人攀谈起来。

紧随其后的王耀不动声色地将阿尔弗雷德和伊万的反应尽收眼底,向二人点头致意,找到自己的位置做了下来。

*

1992年2月26日,莫斯科时间。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伊利亚从昏睡中醒来,尚还有些迷迷糊糊,他又等了一会,意识才慢慢回笼。

整个房间涌动着黑色的暗流。凭着夜光钟表的指示他才发现,

他又基本上睡了两天。

或许是挨了一发枪子的缘故,伊利亚开始有时不时头疼的毛病。而睡眠是伊利亚解决这个病痛的唯一方法,所幸这个方法目前是有效的。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伊利亚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从床上爬了起来。

伊利亚不由得庆幸他已经卸任了,现在的他实在是对处理政务感到力不从心。

伊利亚在床上坐了一会,意识清明之后打算去看看伊万,但又咬了咬唇纠结伊万在经过两天高强度的会议,应该已经很累了,所以最终决定还是不要打扰伊万休息了。

伊利亚不由得叹气,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书翻阅起来,还没有翻动几页就听到旁边的电话嗡嗡作响。

又来了……

这个点,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伊利亚不慌不忙的夹好书签,合上书并把它放在另一边床头,然后接起了电话。

“你的弟弟比起你来,可差远了!”那头的阿尔弗雷德用手指缠绕着电话线,深一圈浅一圈的摆弄,一上来就调侃着另一边的伊利亚。

“他这才刚上任呢,你就不能多多担待?”伊利亚半阖着眼。

“呵”阿尔弗雷德不置可否,也无意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不说这个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尚可”伊利亚不咸不淡的回答。手里拿过阿尔弗雷德在他昏睡期间发过来的传真阅读起来。

阿尔弗雷德等了半天都没听到更多的单词,有点不满“喂,伊利亚,本hero好心关心你,你怎么这么冷淡啊?也不问本hero过得怎么样?”

“你过得可不能再好了!”伊利亚讽刺道,“总算只成世界一极了,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吧?”

“喂喂,伊利亚,这话戳穿可就不好玩了”听筒里传来阿尔弗雷德略带不悦的声音,“怎么说我也是好心让你卸任啊,为此还浪费了一颗枪子,但没想到你居然还死不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比起我的事,世界的hero还是更关心自己的比较好吧!”伊利亚一脸不爽的回怼。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阿尔弗雷德用一本正经的神色说出了不得了的情话。瞬间让原本针尖对麦芒的紧张气氛变得有点不自然起来。

伊利亚实在是无奈了,也就只有大洋彼岸的某个灯塔国才能把干涉别国内政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阿尔弗雷德没听到伊利亚的回应,便自顾自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记得多多休息啊,毕竟离手术成功才两个月!”

“只是时不时会头疼,不过应该是那个枪子的'功劳',不是什么大问题。”伊利亚如实回复。

“那就好!”阿尔弗雷德放心了下来。

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才挂断了电话。

甫一扣好话筒,阿尔弗雷德就笑了起来。

*

1992年3月4日,美国时间。

在蓝色世界的代言人接纳他以后,西方世界似乎也掀开了铁幕,欢迎着这个新伙伴的到来,一切都在像好的方向进行。

但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伊万注意到,每天会议开始前,他休息室中的花瓶里就会有一束新鲜的向日葵,他向消息灵通的弗朗西斯求证,却被告知其他的休息室里并没有观赏花卉的存在,甚至连花瓶都不曾配备。

那会是谁呢?

这一切让伊万起了疑心,在一番跟踪后,他发现了在会议开始前溜进自己休息室的阿尔弗雷德。

伊万有点愣然,恕他实在有点无法理解阿尔弗雷德脑回路。就算是有意潜进其他国家意识体的房间,顺走资料才是一般的做法吧。他真的没想到阿尔弗雷德费劲心思只是给他的房间里添置向日葵。

被抓到的阿尔弗雷德倒是神色如常,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悠悠地把向日葵花束放在桌子上,举起手来“首先说明啊,本hero可没有拿你的资料!”

伊万知道阿尔弗雷德的话是真的,因为他在休息室里根本就没放资料!

“解释”伊万瞟了一眼桌上的向日葵。

“这不是你上回说喜欢向日葵吗?这不,作为朋友和东道主,每次会议开始前我都在你的休息室里放一束。”阿尔弗雷德打着哈哈。

上回?

伊万努力思索着记忆未果,他应该没有告诉阿尔弗雷德他的喜好吧?

“可是我再三确定我没有告诉你”伊万软软糯糯的回复掺杂着坚定。

伊万看到阿尔弗雷德的笑容有点僵硬,但阿尔弗雷德马上调整了过来,“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你知道的,伊利亚喜欢向日葵,你是他的弟弟,既然有一脉相承的记忆和血统,应该也喜欢向日葵。”

“这样啊……”得到了出乎情理的回答,伊万不再留心这件事的原委,他只要保证国家/机/密不被窃探就行,至于阿尔弗雷德的答案属不属实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在这之后每逢开会,伊万雷打不动地都会收到向日葵。

虽然伊万面色不显,但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他也许在各个方面都比不上伊利亚,但他现在得到了伊利亚没有的东西,那就是朋友。

太棒了!

下一步只要能经济开始回暖,他就算成功改变伊利亚在任期间的积弊了!

*

1992年4月4日,美国时间。

伊万扶额,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要回到一个月前告诫自己不要疯狂立flag。

他是找到阿尔弗雷德这个“朋友”了,但重点是,这个朋友前还要加上一个前缀“男”。

尽管身为国家有很多无可奈何之处,但刨除这些,阿尔弗雷德称得上是合格的恋人。

他会在伊万出访自家的时候包办好一切,小到住宿(他家)饮食(虽然味道并不怎么样),大到出行旅游,他从不假借与人,优哉游哉地亲手处理好。

虽然伊万嘴上不说什么,但实际上他很喜欢阿尔弗雷德为他做出的一切,这让他有一种自己是被珍视着的感觉,于是在阿尔弗雷德笑意盈盈地凑在他跟前寻求奖励的时候,他也会毫不吝啬的的答应阿尔弗雷德这种那种不违背原则的“请求”。

*

1992年4月17日,莫斯科时间。

阿尔弗雷德无奈的看着喝得有些东倒西歪的伊利亚,上前扶住了他。

“你也喝太多了吧?”阿尔弗雷德看着伊利亚潮红的脸,“斯托里伏特加就是再好喝也不至于喝这么多吧?”

“小鬼,你没资格说我,你喝起可乐的势头可比我喝伏特加猛多了!”伊利亚毫不客气的回怼。

阿尔弗雷德笑得有些讪讪。

空气仿佛凝固了。

伊利亚开口打断了沉静的气氛:“我听说最近,你经常和万尼亚在一起了?”

阿尔弗雷德没料到伊利亚会如此直白的发问,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摆摆手“哪能啊,有你在我还会想到别人一看就是不可能啊哈哈哈哈哈哈,伊利亚你怎么会这么想?”

嗯,突然心虚。

“最好没有。”伊利亚沉声威胁“否则……korukorukoru……”

阿尔弗雷德打了个冷颤,一再声明,“绝对没有,伊利亚你相信我!”

伊利亚向来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看向他的眼神在酒精的作用下化为一口清泉,再不复以往锐利。

阿尔弗雷德的喉头动了动,有点心痒。

“不过幸好你只在家里才会喝到有些醉,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那些看到你可爱样子的那些人”阿尔弗雷德补充。

伊利亚没有在说什么,手指蹭上阿尔弗雷德的脖颈处,解开了阿尔弗雷德的领带。而阿尔弗雷德也一口啄上伊利亚泛着水光的唇瓣。

*

1992年4月29日,美国时间。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伊万享受着美国温暖的阳光,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他上次在阿尔弗雷德家过夜的时候有落下了外套,于是驱车赶到阿尔弗雷德家打算去看看他,顺带去拿外套。

在路上他给阿尔弗雷德打了电话,阿尔弗雷德表示很遗憾,他因为该死的出访活动并不在家,在向他抱怨了一番后又嘱托他届时早点休息,不用考虑他。

不过这通电话并没有改变伊万预定的行程,半小时后,伊万站在了阿尔弗雷德别墅大门前。

阿尔弗雷德不在,不过伊万有阿尔弗雷德给他的钥匙,他轻而易举的进了别墅。

从卧室拿到外套后,伊万顺着走廊踱步,正要下楼时,一抬眼看到了卧室对面的杂物间。

尽管阿尔弗雷德给了他别墅中所有的钥匙,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杂物间的钥匙。当初伊万在接过阿尔弗雷德给他的钥匙时曾提出过这个疑问,但阿尔弗雷德只是说:“那只是杂物间,里面都是一些待收拾的东西,万尼亚来家里玩可不是给我做佣人啊,交给我处理就好!”

但是今天,阿尔弗雷德不在。

要说伊万不在意阿尔弗雷德的话语,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实在有点好奇杂物间里会有什么东西,大概是有很多类似亚瑟送的士兵玩偶(阿尔弗雷德某次提及到)这样的旧物吧?

伊万走到以往牢牢紧闭的杂物室前,意外的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伊万轻轻推门进去,发现整个房间出乎意料的整洁,除了一台传真机和上面的一小沓纸外什么都没有。

伊万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张纸,下一秒就睁大了双眼。

“亲爱的伊利亚,

身体还好吗,在你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我没有及时出现在你身边,我是不是个特别不合格的恋人啊?

爱你的

阿尔弗

1991年12月28日”

……

“亲爱的伊利亚,

原谅我不能去看你,因为在这之前我不得不因为会议留在柏林。不过我听万尼亚说这两天他会有一个假期,我会跟着他去找你的!

爱你的

阿尔弗

1992年4月26日”

……

伊万翻动纸张的手速越来越快,直到翻完最后一页。

这实在是出乎他意料。

伊万捏着最后一张传真的页脚微微颤抖。

他没想到的是,从91年的12月28日到4月26日,尽管时间不固定,但大抵每隔几天阿尔弗雷德都会发给伊利亚一些可以称得上是“暧昧”的文件,他在心里默默排了一下行程表,发现了在这些看似巧合的日期里,他都不在莫斯科。

也就是说,他所谓的恋人阿尔弗雷德和哥哥伊利亚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私下通信。

伊万嗤笑一声,他果然是对阿尔弗雷德太信任了,不过他委实没想到阿尔弗雷德会和伊利亚有一腿。

他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阿尔弗雷德家,坐上了前往莫斯科的飞机。

在飞机上,伊万冷静了下来,竭尽全力的回想阿尔弗雷德这几个月来的表现,发现除了阿尔弗雷德单方面的传真,他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表明阿尔弗雷德是在跟他表白以后依然和伊利亚藕断丝连。

白天他们两都在一起,不管是会议安排还是私下活动。而他们晚上在外住宿时也会在一间房内……

这么说来,那就只有在莫斯科的住处时,他因为碍于哥哥伊利亚的缘故,才会和阿尔弗雷德分开睡。

保不准在他睡着的时候,他们会……

伊万想了想,在飞机降落在莫斯科机场的后一刻,他最终选择给阿尔弗雷德发一封邮件,

“亲爱的阿尔弗,

我已经在回莫斯科家中的路上了,在你结束对路德家的访问时请务必来到这里,以便我们能在今晚好好谈一下我哥哥的事!

爱你的

万尼亚”

*

1992年4月30日,柏林时间。

阿尔弗雷德正在紧急修改新一版的会议报告,这同样也是最后一版了,助理史密斯也从旁协助阿尔弗雷德以争取在一小时内完成。

阿尔弗雷德的电脑响了响,提示有新邮件。

阿尔弗在读完邮件后,回信说一定会去。身边的史密斯看到阿尔弗雷德的举动,有点纠结,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可是琼斯先生,既然伊万先生已经回莫斯科了,所以按照您的安排,您今晚是和伊利亚先生有约的……”

阿尔弗雷德转身看他,手里把玩一颗弹壳,“两边我都会去的!”

史密斯百思不得其解。

这不应该是脚踏两只船被揭穿后的修罗场吗?

为什么琼斯先生还能这么镇定的说两边都去?

似乎看出了史密斯的疑惑,阿尔弗雷德将弹壳立在桌上又弹倒,漫不经心的说:“他们不是一个人吗?”

然后在史密斯震惊的眼神注视下补充,

“所以今晚,我是去万尼亚家里见伊利亚的。”

——The End

凭附凭附,暗暗叫喊,
 流淌的血液究竟是为谁?
 飞翔飞翔,扼杀飞翔,
 你就是笼中之鸟!

——尾记

终于体会到“标题就是最大的剧透”这句话了,写悬疑向的确有点累,还不能保证成果令人满意……

感谢读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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